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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红退坑,踏板破风不写了。
感谢曾经喜欢,可以取关。
平庸浅薄,不善言辞。
 

181126 【贺红】踏板破风

之前删了,重新存个档。没写完,填不填还不一定

*精英总裁贺x滑板少年莫
*涉及轮滑和滑板。主受(大概)
*炸贱炸有且不分攻受
*寸头没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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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莫关山是小了贺天四届的学弟,一头红发十分扎眼,军训刚结束就已经是D大的知名人物了。 

贺天是D大的校草,金融管理学院的,从大一入学以来就是,从来没被人比下去过。跟同届新闻学院的展正希,小两届的美院的见一,号称D大三大男神。可惜后两个搞到一起去了,贺天自然成了最多女生追捧的对象。 

贺天一个研一的哪里知道大一新生,会知道莫关山这个人,还是见一跟他讲的。 

“跟我们仨差不多帅!居然比我还白!我特么一个混血,居然没他白!是不是红发衬肤色啊,我要不要去染个头发?”这是见一原话。见一是个中法混血,那个中还是塔吉克族,基因可以说是十分强大。 

贺天开始有点好奇了,但是无奈已经接受贺氏的公司,导师要求又严格,实在没空管这些八卦。于是他问:“有照片没?” 

见一把游戏打了一半的自己手机塞到展正希手机:“展希希你帮我打一下,快赢了!”说罢,一把拿过展正希的手机,登了校园论坛,八卦兮兮地翻图给贺天看:“就这个,红头发,看着有点凶的。我见过真人,比照片白两个度!” 

打完了游戏的展正希探头一看:“哦,他啊。见过好几次,是长得不错。” 

照片上的莫关山站在树下穿了件白色无袖T,似乎跟旁边寸头的男生聊天。拍的是侧脸,显得五官立体又锐利。但是…… 

“这也太小孩儿了吧,看着像高一。”莫关山好看是好看,但就算蹙着眉头,也盖不住透过屏幕的奶气。太奶太小孩儿了。这是贺天的评价。 

展正希拿回手机划了两下,愣住了。 

“展希希,怎么了?”见一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展正希一把抓住见一的手,十指相扣,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坐好:“贺天,这就是个小孩儿。跳了两级拿了竞赛国奖保送来的。帖子里写的。” 

有点厉害,这小孩儿挺有趣的,有空见一下。贺天这么想着。 

“我先去公司了,下午有个股东会。”贺天看着对面两个人一直没放开的手,打算早点走。 

见一巴不得贺天快点走,好留自己跟男朋友二人世界:“贺总裁再见!”展正希笑了笑,挥了下手。随着不响的关门声,画室里只留下一对情侣。 

2. 
莫关山选D大不是为了不高考,而是冲着D大的社团来的。D大的滑板社跟本地最大的滑板俱乐部,同时也是全国排行前五的滑板俱乐部,风暴,有合作联动关系,滑板社的社员也基本都是风暴俱乐部的会员。 

莫关山从初中开始玩滑板的。别人读书,他滑滑板,别人打游戏,他偶尔掺和着打把联机,又去玩滑板了。那时候的风暴已经建立起来了,不过还很小,成员都是大学生,莫关山看过几次比赛,很是向往。 

父母知道他这个爱好后并没有阻拦,反而告诉他,喜欢就要坚持下去。当他们听到自己儿子想要加入风暴的时候,只提出了一个条件:考上A大或D大———都是有与滑板俱乐部有关系的一流大学。 

莫关山等不及那么多年,初中还在九年义务,不让跳级,一上高中就迫不及待地跳了两级,直接进了竞赛班。好在拿了国奖有了保送,提早半年就被录取,早早地申请了社团,于是一进大学,就可以成为俱乐部会员。 

寸头是莫关山在竞赛班结识的朋友,可惜不走运,竞赛期间出了岔子,但参加了高考也是来了D大。 

莫关山坐在草坪上发呆。寸头比莫关山高出半个头,走过来勾着莫关山的脖子搭着他肩膀,莫关山的牛奶差点喷出来:“去不去训练?还是跟我比赛?” 

寸头不玩滑板,他玩花滑和轮滑。但这不妨碍他和莫关山比赛————管它轮滑还是滑板,比得都是速度,没差。有时逼急了,两人也都会用上串珠学长教的跑酷技能。 

莫关山活动了一下身体,说:“先练习吧。热个身再比,别伤着膝盖。”从那次他们看串珠学长跟人比赛伤着膝盖,髌骨突出,一个多月不能跑不能跳后,每次都会这样叮嘱对方。 

“行。膝盖重要。”寸头已经活动好了筋骨,穿上了轮滑鞋。不等莫关山喝完牛奶,就在草坪上剁两下脚,在练习场上滑开了。 

“嘶嘶。”喝完最后一口牛奶,莫关山起身拍掉屁股上的草屑,轻轻踩一下滑板后侧,把滑板拿了起来,到了练习场上。 

“我说寸头,你能不能别滑这么骚了,又没妹子看。”莫关山嘴上这么嫌弃着寸头,自己还不是踩着滑板在U板上怎么骚怎么来,又是带板起跳又是空中转体,寸头都要看不下去了。 

寸头毫不犹豫地回击他:“少来,你看看你自己滑得。我都没眼看!”说完一闭眼,就是一个后仰驼转,没撞东西。 

还好这片练习场地方偏,两人骚了将近两小时都没人看到。最后要比赛的决定是莫关山提出来的,理由是他觉得不比速度光看寸头骚,眼睛都要瞎了。寸头应得毫不犹豫:他觉得红毛更骚。 

比赛场地十分敷衍,两个人都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寸头定了个比谁先从练习场滑到大操场绕旗杆一圈再回宿舍的无聊比赛。输的今晚大排档请客。莫关山夸他“真是个小机灵鬼儿”,这样就可以顺路买饮料了。 

“三,二…我先溜……哎红毛我cnm!”寸头总是这样倒数的,所以莫关山在“三”的时候已经冲了出去。 

莫关山回头笑地灿烂,嘴唇一张,大声地一喊:“傻逼!” 

事实证明笑得太过灿烂不一定笑到最后———莫关山撞了个人。寸头戏谑一笑,做了个抱拳的动作,说:“小弟先走一步,告辞了!” 

“靠!”莫关山气得不行,一跺脚,也不看撞的人是谁————反正那么高,肯定不是妹子,踩了滑板就跟上去,“妈的,寸头你等着!” 

贺天猝不及防被撞了一下,对方没有道歉就跑了,这实在让人有点生气,饶是冷静如贺天,也还是把眉头皱作一团,转过身看着那个红头发的身影。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为了赶上寸头,红毛直接滑上了边上的一堵墙。黑色的滑板被轻轻踩了一下板尾,得,这会儿直接把滑板拎手上,跳树上去了了。莫关山在绿化极好的D大里,活像只松鼠,不多会儿就赶上了寸头。 

贺天愣在了原地。这好像就是见一给自己看的那个新生小孩儿?现在小孩儿这么虎的吗?滑板敢上墙,监控这么多跳树上,也不怕给辅导员抓了。摇了摇头,贺天出了校门去公司开会了。 

3. 
会议室里,众人正在讨论新项目的广告方案。 

“这次的受众主要还是青少年,我们打算以一些比较新潮,在青少年看起来有点‘酷’的运动入手。”广告部创意组组长第一次参加这种高层会议,有点紧张地看着贺天。贺天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讲。 

创意组组长咽了一口口水,接着说:“根据我们的了解,T市最受欢迎的新潮运动主要有两个,一个是滑板,另一个则是花式轮滑。同时也有风暴滑板俱乐部和FLY轮滑俱乐部在本市,都是全国有名的俱乐部。以这两个运动入手,很有优势。” 

想到来的路上在D大里看到的红毛和寸头,贺天觉得创意组组长说得很有道理。稍作思考,贺天开了口:“确实很有优势,也比较流行,很符合我们这次广告的要求。” 

市场部的人发话:“贺经理,我们现在有两个方案。一是跟俱乐部合作,请职业选手拍广告。二是联系厂商,做一批跟我们公司有关的滑板或轮滑鞋。您看……” 

“双管齐下吧。先把滑板轮滑的衍生产品做出来,再跟俱乐部协商,让选手用我们的产品拍广告。” 

话音刚落,营业部的PPT已经打在了大屏幕上:“关于下一季度的资金投入和这次新方案的……” 

一个多小时过去,会议终于是结束了。贺天觉得头都大了不少,下次还是让贺呈来开会吧。 

4. 
“老大,看到风暴最新那个联名板没?跟贺氏那个。”寸头虽然比莫关山大,但私底下喊老大的次数比喊莫关山的大名和红毛这个绰号还多。 

莫关山坐在靠背椅上把头往后仰,以头部倒立的姿势嚼着pocky:“没看到。上次那个联名的游龙板烂死了,风暴简直砸名声。这次什么板?” 

“主推单翘板。双翘也有。”莫关山一听双翘,两眼放光。寸头却不屑地撇撇嘴,“双翘限量的。这年头联名还搞限量,脑残。” 

莫关山伸手把所剩无几的那盒pocky递给寸头,附和道:“贺氏老总是哪个傻逼啊,钱都不要了。普及款吧?” 

只见寸头叼着根pocky一声冷哼,大有一副黑帮老大抽雪茄指点大局的样子:“定位高端玩家和专业赛。” 

莫关山一听,忍不住就笑出声来:“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傻逼啊我靠!笑死我了。怎么都不了解一下市场啊哈哈哈哈……诶,寸头你怎么不笑啊?哈哈哈哈哈……” 

“笑屁啊。老子等了那么久FLY的新速滑,也给贺氏拉下水了。”莫关山这下不笑了,他知道他这位好友兼室友有多想买FLY俱乐部出的速滑鞋。 

FLY俱乐部与其他轮滑俱乐部不同,这个俱乐部的战队队员没有一个用所谓“名牌”轮滑鞋,都是俱乐部专线定做的。为了盈利,俱乐部干脆建了个后备生产工厂,基本一两年才出个一款鞋,搞联名卖。上次的鞋是平花鞋,那会儿寸头刚被串珠学长带得舍弃平花鞋,投入极限鞋的怀抱,没买。这次的速滑鞋的定位是竞赛用鞋,对寸头来说,几乎是必入手的了。没想到贺氏一插脚,成了限量款,买不买得到都成了问题。 

5. 
走进社团活动室,饶是粗线条如莫关山,也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戏精学长学姐们在圆桌围坐一圈,个个神情严肃,仿佛下一秒社团就要解散。 

“这…今天怎么了?”莫关山有点不知所措地挠了挠头。 

平常一见到他,台子还没搭好就已戏瘾大发的一群人,现在居然没有一个人理他。于是他也再不多说什么,拉了把椅子坐下,陪着他们一起沉默。 

沉默维持了十分钟不到,社长最终一拍桌子站起来,开了口:“不行了,就决定是你了!”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手指指向了莫关山。 

“不行啊社长!他都没有正式开始我们的训练!他还只是个孩子啊!鹰鹰鹰。”说话的是副社长,一位号称全社最有气概的肌肉男。 

莫关山迷茫了,莫关山沉默着,莫关山开始明白这似乎又是一台戏。 

“哎……我也不想的。但是规则上写得很清楚,要新人,超过半年又要一年内的新人,我们可不就他一个。” 

莫关山受不了社长的眼神,问道:“什么东西啊?” 

社长把手中的一份材料递了过来。宋体二号字加粗的题头,风暴—FLY—贺氏联名比赛参加规则。按照规则所写,所有参赛社团只能派出三名成员参赛,并且必须有一位是加入时间在半年到一年之间的,参与新人赛。其余两位,速度赛和表演赛各一人。新人赛的前三名会在最后与速度赛的前三进行新一轮的总决赛,而表演赛则没有。 

对于这种联名比赛,莫关山也不是不知道。所谓新人赛不过是新人之间的速度赛,在总决赛之前每一个赛制的前三都会拿到奖品,总决赛则是给前三名发奖金。表演赛的参与者会在赛后根据表演的情况有梯度地发放表演费。这种比赛含金量不怎么高,主要是参与者拿奖品,主办方挑选几个草根代言人。 

“今年的要求有够奇怪的,连FLY也掺和进来。”莫关山翻看着嘟囔了两句,随后又想到是贺氏这种不想赚钱的傻逼公司,这种要求也不奇怪,不过贺氏老总,怕不会真的是个脑残吧。这么想着,差点笑出声来。 

他把材料递还给社长:“我参加就是了。还有哪几个社团参加?” 

“今年的比赛是滑板和轮滑混赛。我们学校的轮滑社也会参加,你的舍友可能会参加新人赛,毕竟轮滑的新人赛要求不同。”回答他的是坐在对面的学姐,她一身朋克搞死系衣服,正适合参加表演赛,“E大的跑酷社干嘛的都有,可能也会去。他们待会儿过来跟我们一起下午茶。还有T美和六建吧?不光学校的社团,本地的散社也可以参加,到时候就知道了。” 

学姐说的几个大学都是本市比较好的大学。T美,全省最好的美术学院,但是个女校,据说D大美院是T美和D大沟通很久才建的分校。六建,全名D市建筑大学,因为地处第六中央街,简称六建。 

至于下午共进下午茶的E大,则是一个医学院,是D大向来友好的互助校。说来也怪,这个大学没有田径队没有篮球社,单就一个跑酷社跟运动有关系,其他社团都是什么地球物理社,生物病毒社,非常规制药社,听名字就莫名其妙,跟要毁灭地球消灭人类似的。串珠前辈就是E大的,是个怪人。 

不多会儿,E大的人来了。走在最前面的人一头银灰色短发,过长的刘海,蜜色的皮肤,左手手腕上戴一串串珠。后面跟着六七个人,也大都是小麦色的皮肤,看不出一点未来医生的模样。 

“蛇立,有参加?”社长并不在意银灰色头发男人进来就没坐相地瘫在靠背椅上吃曲奇,对他甩了甩报名表。 

蛇立点点头:“当然了,你不知道那个奖品多值钱,我最近快没钱买鞋了。你也知道,我们跑酷社嘛,最需要的就是鞋,这次算是赚外快了。”他把眼睛眯得像条蛇,四处看了看,问:“你们的红茶呢?” 

莫关山走过去把红茶茶壶给蛇立,两人眨了眨眼权当是打招呼了,没再多说什么。蛇立非常不把自己当外人,安心地吃起了下午茶。莫关山则同学姐讲了两句,先走了。 

6. 
比赛这一天来得很快,莫关山和陈寸早早地到了贺氏包下的赛场。一人踏着滑板,一人踩轮滑鞋,慢慢悠悠地在赛场上晃荡,熟悉赛场。说是熟悉赛场,其实主要是体验一下街式赛场各种器械的高度,碗池是连看都不用看的。 

另一边,贺天也提早带着展见二人到楼上vip小包间里。包间不太大,露台占了一半的位置,摆了三个单人沙发和一个小圆桌,桌上放了水果和望远镜,桌前窗户最上方挂了个大大的液晶电视,用来直播比赛。 

“展希希你看,居然有人这么早来啊!”见一瞟见赛场上两个缓缓移动的人影,一把抓起望远镜,“好像是那个新生?你看看。” 

见一递望远镜讲究“快、狠、准”三大原则,即使是自己的男朋友也毫不犹豫,差点把望远镜捅进展正希眼睛里去。后者往后一缩,稳稳当当地抓住了见一的手腕,透过望远镜往下看:“嗯,是他。旁边就是整天跟他待一块儿的朋友,叫陈寸。估计也参赛。” 

贺天从背后在他们中间探出头来,左搂右抱地搭着他们的肩膀,笑眯眯地调侃道:“展正希,没看出来啊。原来你这么八卦?” 

“嘁,我跟你不一样。做新闻人要及时掌握一切消息。”展正希嫌弃地推开了自己的发小,扯着见一坐到了并着的两张沙发上。 

贺天拿起望远镜看着赛场上那个突然停下的红脑袋。他转过来,盯着贺天所在的露台。啧,奶凶奶凶的,有点儿好玩。 

忽地又想起前段时间他撞了自己的事,唉,小孩儿真是虎。不知道今天怎么样。 

7. 
莫关山有点不自在,他感觉到了别人的目光。那种遥远的,俯视他的目光。于是他翘了翘滑板向寸头示意,停了下来,蹙眉转头向他感受到目光的方向看去。可惜,那边的玻璃是镜面玻璃,他看不见什么。 

“老大,干嘛?” 

“那个地方应该有人。主办方那边看?” 

寸头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瞄到了反光的“vip”三个字:“可能吧。反正是有钱人。” 

“…算了,走吧。” 

“走吧走吧。比赛待会儿就开始了。” 

8. 
新人赛的初赛出乎莫关山的预料,他本以为会早早地碰到寸头,不想今年散社的新人实在是多,初赛复赛中滑板和轮滑是分开的,到半决赛和决赛才会碰面。 

莫关山和陈寸的比赛时间恰好撞上,想看对方的表演都只能看回放了。 

比赛时间到了。两人同时起身,略带挑衅的对视,仿佛他们是多年老仇家同台竞技。拳头轻轻地碰撞,寸头小声地在红毛耳边说了句什么,红毛不屑地嗤笑,转过身摆摆手走了,寸头也转过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滑板组的初赛是街式赛场,正是莫关山刚才熟悉过的地方。初赛的比赛机制倒是简单粗暴,只要做完自己想做的动作后回到出发点按下计时停止键即可。排名将根据动作打分和时间长短来排。 

一组五人,莫关山恰好在中间,第三位。前两位选手发挥都很不错,这不免让他这个从未参加过正式比赛的新人有些紧张。 

“下一位选手,来自D大滑板社的,莫关山!” 

随着主持人咆哮式的介绍,他眉头拧作一团,上了台。缓缓吐出一口气,他向裁判一点头,按下了计时键。 

红发少年踏着滑板从U台上加速滑下,在BANK前一个大转,而后一个BLUNT,后轮稳稳地落在了BANK的肋杠上。肋杠并不长,下一秒的莫关山就已经用FEEBLEGRIND一跃而下,在落地时一个GOOFY轻松地把左右脚的位置交换了,向面前的U台冲了过去。 

OLLIE是最基础也最保险的动作,前两位选手冲上LIP时都是用的这个动作,再重复这个动作分数肯定不会高的。但……算了,不管那么多了。莫关山一咬牙,眉头皱得更紧了。 

冲上U台后,他没有如他人所想的那样,只是用OLLIE保证自己的稳妥,而是用了MELLONCOLLIE,再添上一个SHOVEIT,拼成了一个组合动作。动作带起一阵风,撩起莫关山宽松的白T,露出一截精瘦的腰。他穿一条低腰裤,可以很轻易地看到人鱼线和腹肌。 

这样的组合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动作,由于动作需要在空中滞留时间较长,故得从未有人尝试过这样的组合动作,或者说,没人敢。观众席上不禁爆发出一阵混杂着掌声与“Rad!”“Ruling!”之类喊声的巨响。 

他在观众的吵闹中破开音浪,稍稍屈膝降低重心,双臂微微抬高了点保持平衡,踏着滑板以DOWNHILL式的姿态冲了下去。速度很快,一头红发被迫,看起来又主动地昂首挺胸,向上立着。少年的脸上没有拧紧的眉心,取而代之的是骄傲中带着狂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光。 

他不掩饰的骄傲与兴奋被露台上的黑发男人尽收眼底。 

贺天给莫关山下了定义:很有趣的人。他并不知道此刻的有趣,是他以后的兴趣与性趣所在。 

9. 
莫关山不出意料地进了半决赛,他自觉理所应当。半决赛前的休息时间他去找了陈寸。 

陈寸正盘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仔细检查着自己的轮滑鞋。 

“刮着了?” 

“嗨,还不是因为E大的人。我们不像你们一个个比的,是三四个人一组。估计是蛇立带出来玩极限的人,穿着平花鞋也不心疼刀架。动不动就蹭墙跑擦着地过弯,就差踹我一脚了。”陈寸抱着自个儿的轮滑鞋心疼得不行。 

莫关山觉得好笑,给他后脑勺来了一巴掌:“得了吧。你不也是串珠带出来的?”他鲜少直呼蛇立的大名,提起来都是说串珠,是他们几个混得最熟一段时间的称呼。 

寸头擦擦鞋,笑得揶揄:“我哪像你啊,尽得真传。”换来对方一个大大的白眼。 

“少来。进半决赛没?” 

“进了。一会儿可能就赛场见了。” 

红毛点点头,没说什么,抄起寸头没喝两口的饮料,“吨吨吨”,下去半瓶,坐下了。 

“莫关山,脸掉了,捡一下。不要脸也别乱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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